教你如何教訓你們的主席。(中間有很長一段空白)點開的,請在今晚8點30分到精誠樓學生會辦公室來一趟,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聊聊了。大一的等周末到榆中再聊。對了,記得來之前買好保險。這是開學伊始,基礎醫學院學生會主席余躍在他的空間里發的一條說說,而評論區像以往一樣被來自各個年級各個學院的學生刷屏。在學弟學妹的口中他始終是最完美無缺的主席,在同級的學生心中他是個值得尊敬的好搭檔。
這兩載,與蘭大,與蘭大人
作為一個基礎醫學院大學二年級的學生,余躍有時會被2015級的新生問及大一的生活經歷與學習經驗,然而此時他所回答的內容往往會令人忍俊不禁你說的是我哪個大一? 2013年,余躍被蘭州大學公共衛生學院錄取,本著對醫學的熱愛并希望獲得更多醫學方面的知識,他于次年轉入基礎醫學院。因此,余躍擁有兩年的大一生活。
余躍時常調侃自己至今已換了三波室友,宣誓了三回醫學生誓言。第一波室友是原來公衛的,第二波是轉入基礎院后在榆中校區的室友,第三波是大二搬到市區醫學校區重分的室友;第一回宣誓是在公衛,第二回是進基礎院的時候,第三回是成為主席后、站在臺前帶著新生宣誓。說到這里,余躍面帶微笑,因為在他看來這或許是蘭大給予他的一份難忘的記憶,很多人說自己是考差了以后才來蘭大,但是在我看來能來到這里我已經很滿意了。抱著這份想法,這兩年余躍始終將蘭大視為自己溫暖的家,將自己的喜怒哀樂與這個家以及這個家里的成員們緊密聯系在了一起。
有一次,院里有人做事沒做好被余躍學長很兇地罵了,但是大家和他相處的依然很融洽,因為我們知道他是對事不對人。一位基礎院15級的學生在一旁說道。基礎院院會的氛圍向來都很活躍,大家自由發表著自己的看法,不存在上下級的關系,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余躍認為自己只是起到監督的作用,就像是一個學長帶著一幫學弟學妹克服一個又一個困難。15級的學生說:有時有人會做錯事被主席罵了,但是被責備的人絕對不會計較,相反會更加努力地完成工作。在這種默契的合作下,基礎院在各種活動中取得了優異的成績,比如基礎院在今年新生運動會上取得了團體第二名的成績。
這兩載,余躍在蘭大為蘭大人付出了很多,亦收獲了很多。
我只想助你一臂之力,盡管不喜歡精誠樓的空氣
并不是為了高遠的理想抑或是神圣的職業,余躍選擇學醫僅僅是因為單純地熱愛醫學,希望可以為那些不幸的人做一些事而不是束手無策。
今年余躍在醫院內科科室見習,見到了很多腎衰竭尿毒癥的患者,其中有一位還是他高中同學的父親。在與同學的交流之后,余躍意識到了他高中同學對醫學并不了解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親病情惡化而無能為力。這件事后,余躍希望自己可以避免這種束手無策的尷尬局面,更加堅定自己要好好學醫的信念。美國醫生特魯多的墓志銘上寫著:有時是治愈;常常是幫助;總是去安慰。誠如此言,上述這句話是對醫生這一職業的最佳詮釋。然而,一個好的醫生所追求的并不僅僅是安慰,而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緩解患者及家屬身心上的痛苦,余躍學醫所追求的正是如此。就像醫學生誓言中所言:當我步入神圣醫學學府的時刻,謹莊嚴宣誓:我志愿獻身醫學我決心竭盡全力除人類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維護醫術的圣潔和榮譽
精誠樓的氣氛很瘆人。余躍停頓了一會。一年又一年,一級又一級的醫學生在精誠樓重復著各種各樣的動物活體實驗,每一天都會有很多動物在實驗中死去。壓在板下的兔子都翻了過來,最后凄慘的一聲,讓在場的男生們都十分難受。這是余躍對某一次動物活體實驗的回憶。醫學生的學習是為了以后救助千千萬萬的生命,然而在成為一個優秀的醫生前,又會有很多不幸的生命痛苦地死于實驗。誠然,這是一個無可奈何的怪圈,卻又是包括余躍在內千千萬萬的醫學生必須去面對的現實,我會認真對待每次的實驗,不會讓它們白白失去生命,或許有人說實驗動物就是用來實驗的,但是我希望可以充分發揮它們生命的價值。并且每次掩埋實驗動物的時候我都會去參加。
余躍或許不喜歡精誠樓幾乎要凝固了的空氣,但是他始終在努力著,為了以后學有所成,不辜負曾經在實驗中逝去的生命,助患者一臂之力。
他不曾以一個上級的身份去約束別人,但是卻贏得了所有人的支持;他不曾以一個醫者的身份來時刻提醒自己,但是卻在靈魂上體現了一個醫者的風范。學業上,他不曾懈怠;工作上,他嚴于律己;生活中,他積極樂觀。余躍熱愛著蘭大,熱愛著蘭大人,熱愛著萃英山下的昆侖堂,奮斗在醫學校區的精誠樓,深深愛著這所西北高校的一切。
注:蘭州大學基礎醫學院學生會主席、常委、部長均為大二的學生,并且在醫學校區學習,平時很少來榆中校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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